的,不能等着孤来提醒,等你见着你皇祖父了,记得跟他老人家提一提,也显得你友悌手足不是?”
虽然周承辉跟这个庶弟关系尚可,但周承辉可是当了十几年的国公,如今周璨一开口,就要他为周承瑞去求王爵?
“这个即使儿子开口,只怕朝臣也不会同意的,到时候,礼部又有话说了,父王还是不要为难儿子了,而且二弟还小,如果真的封王了,便要开府搬出去,只怕梁嫔娘娘那里也不能放心。”
为周承瑞求王爵只是周璨临时的主意,他也知道这个要求过分了,但不过分如何为难周承辉?
“哼,你如今可是堂堂太孙,一国储君,连礼部的人都怕?没用的东西!”
“父王此言差矣,父王才是国之重器,大晋的储君,”周承辉将身子一躬,“父王的话若是叫言官们知道了,又是一番议论。”
礼部,科道,想到这些人,周璨就一阵儿头疼,这些人话那么多,怎么没有帮他说说话,上个折子,请皇帝将他放出来,叫他当个体面太子?
“就你道理多,”周璨看了一眼一直安静陪坐的周承瑞,脸上的神色缓和了许多,“如今你们就兄弟二人,承瑞也大了,不能跟孤一样就这么拘在府里,有空了,你带他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