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先孕的事,心里也时常诧异,像丁家那样的读书人家,怎么就出了个这种轻薄无德的女子,不过因为有那个时不时过来“叙兄妹情”丁家二舅在,丁湘云的作为也多少可以解释,贪慕权贵罢了。
可现在,她咳了一声,微微润了润发干的喉咙,“那家人说,丁家二房,从来就没有女儿,更没有养在老宅的姑娘,后来就忽然听人说,二房出了个王妃,当地人还奇怪呢,只是这种大好事,也没有去细究。”
“你的意思?那现在的王妃是从哪里来的?”杨骄似乎也被周蓓儿的话吓着了,她一把抓了周蓓儿的手,“这样的事可不能乱说,就算你是县主,王妃可是嫡母!”
“我知道,所以我没敢乱说啊,只是给了那家人银子,叫他们赶紧走了,这事儿,别说是王妃了,连祖母我也敢提啊,骄娘,你说这事儿是真的还是假的?”周蓓儿这番作态半假半真,这消息她知道已经有些日子了,该打听的也打听的差不多了,现在跟杨骄说,一是确实是压在心里,不对人倾吐,太过难捱,另一方面,则是希望从杨骄这里打听到更有用的东西,毕竟郭氏当年跟王府来往颇多。
听到周蓓儿这么说,杨骄才放下心来,“你做的对,为长者讳,这事儿还真是不能于外人说,兴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