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不像是去接受审判的,倒像是去砸场子的。
莫二萱进来绕着她啧啧啧转了一圈,然后将她按在椅子上,亲自掏出一只姨妈色口红给她画上,“完美。”
“东西都带好,”莫二萱拉着不甘不愿的楚涵进来,“走了。”
她一直不愿意穿这套原因无非有二,其一,太贵,这布料难找的很,还是她哥在拍卖会上给她拍到的,一点都不接地气,其二,看起来着实有些凶,不像她一直想走的亲和知性路线。
不过现在这个场合,倒是正好。
下午两点整。
二十个参赛选手加上评委和茱莉亚,再加上各大闻讯奔来的记者们,将宽敞的大厅塞的满满当当,玛丽安已经拿着个文件夹等在了展台上,所有人都在等着剩下的那个人,也就是——闻人浅。
关键人物总是要最后出场,本来已经到了的闻人浅硬是被莫二萱拉着在外面站了二十分钟,都快闲出鸟了才被放进去。
于是大家就看到比赛场的大门被打开,一道光束照射进来,逆着光站着三个人,一男两女。
走在最前头的女孩儿一头波浪天然卷随着走动的步伐起起落落,极有韵味,一米七的个子加上十公分的高跟皮靴裹住纤细而紧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