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不停扔废稿纸团一脸不高兴的女孩询问道。
这段时间来本着关注自家设计师心里健康及督促她的进度为理由，他们都已经习惯了在没事的时候通着视讯了，遇到困难或者画好一张闻人浅还会问问段易的意见。
虽说段易是这个时空的人，先天不足，但想法啊理念啊什么的都一点就通，闻人浅也乐的教他一些关于审美和品味方面的东西，而段易也会指导她一些其他方面的事情，算是互通有无吧。
“不是，”闻人浅嘟囔着摇头，突然抬起脑袋一脸希冀的问他：“你说，这选秀能暗箱吗？”
段易喝了口咖啡，闻言一愣：“不能，而且，这不是你先要求不能内定的么？”
“唉，我就这么一说。”她趴在桌上回道。
“出什么事了？”段易问。
闻人浅拿起一袋薯片，原味儿的，嘎吱嘎吱吃起来，也不在意自己的形象，一向上翘的眼尾此刻正耷拉着，一脸苦逼样：“也没什么，就是有个不太喜欢的人参赛了……”
“哦？”
她吃了两片，塞在嘴里跟个仓鼠似的，又叹了口气。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遇到了什么世纪大难题。
“慕云倾？”段易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