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却行退了出去。
俞云双提裙走至上首的位置坐下:“让窦大人久等了。”
敷衍至极的一句话,既没有说让他久候的缘由,也没有为此致歉,偏偏窦仁听了之后,对着俞云双长揖一礼,无任何抱怨。
这人姿态放得极低,完全不见往日里的嚣张跋扈,倒让俞云双有些意外。
见俞云双无话,窦仁道:“是我来得太晚了。”
俞云双入目处便是窦仁屈下身后露出的后脑勺,也没有允他起身,只问道:“不知窦大人来长公主府,所谓何事?”
窦仁拱手隐晦道:“一年多前我从小女那里得了长公主的一句话,当时没有想透彻,如今琢磨起来,甚是悔恨,不知长公主这句话如今可还作数?”
俞云双口中“哦”了一声:“我与窦皇后似乎只见过一面,还没有到可以交心的地步,又怎会说什么意味深长之言,窦大人是不是记错人了?”
窦仁只将头垂得更低:“对的错不了。”
俞云双十指交插放于膝上,似是在思索,又似是压根不想搭理他。
两人便如此僵持了片刻,时值映雪端了换好的新茶进来,俞云双才向着窦仁的方向扬了扬下颌。
映雪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