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殿下安置在此处,是不想殿下被外界的事情烦扰。”
这人总是这样,话说得比谁都冠冕堂皇,彦景要气炸了:“不管你如何说,我都要回沂都!”
卓印清的口吻却十分柔和,像哄孩子一样:“依我看你还是不回得好,沂都此时乱得很,越王与太子翊争权不休,以你的性子,如果有谁吃了亏,必然要上去掺和一脚为他求求情,到时候别人没什么事,你反而成了被打的那个出头鸟,惹得一身腥。”
当初彦景便是因为替太子翊求情,招了彦帝的忌讳,才会被派到大宁求和。卓印清的话说得句句在理,彦景却哪里听得进去,蓦地站起身来,激动道:“如今烽火即将四起,我身为大彦国的议和使者,却一个人躲在这里像什么话?这沂都你若是不放我回,我便自己闯出去!大宁的国都我都闯过了,如今差一步就能回到大彦,我若是苟且偷安停留在此处,还不如自己抹脖子一了百了,省得将来回沂都丢人现眼!”
屏风后的人久久没有答话,过了一会儿却闷闷低咳了起来,初始还能听出他在极力压抑,到了后来愈演愈烈,颇有不把肺咳出来不罢休的架势。
彦景面上愤慨的神情一滞,不由自主向前走了一步。
一直在旁看护的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