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疼痛来得快,去得也快,甚至让他怀疑是不是自己的错觉。袋子被拿开了,文斯托尔紧闭着眼睛不敢睁开。
“睁眼吧,没事了。”白锐说。
文斯托尔战战兢兢的睁开了眼睛,有什么滴在了他的脸颊上。干渴的他下意识的伸舌头去舔,这是……血?他看见了手里拿着一个鲜血淋漓的东西的白锐,文斯托尔心口一紧,刚才不是错觉,这个人真的从他的身体里取走了某样器官?
“你……什么?”他的喉咙嘶哑干涩,说出来的话他自己都听不懂。
“你认为的那种罪恶之源,我帮你取掉了,从现在开始,你是自由人了。”白锐半跪下来,把他手里的那个东西拿给文斯托尔看。
那是从文斯托尔身上拽出来的块根,和从死后的人身体里捡到的不同。活生生从文斯托尔身上分离下来的这一块东西上面还连着血管和皮膜,就像是一块肿瘤。
文斯托尔的眼睛猛地瞪大了,这个白锐今天只见第二次面的年轻木族人是个出色的演员,可这个时候,白锐还是从他身上看到了一点点真实的感情。那是恐惧和空虚,这些真实一闪而逝,如果不是白锐有意盯住,一定会忽略掉,这些负面的感情顷刻间就被狂喜所覆盖:“我自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