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去吗?”
“不了,我还有些事想问问大祭司。”白锐摇摇爪子,听到白锐这么说的大祭司一脸快哭出来的荣幸,不,他已经哭出来了。
_(:3ゝ∠)_但是能不能把鼻涕擦擦?雾艹!!!是擦,不是舔!
原来看着大祭司中年大叔很清高,很英俊,很深沉,现在已经形象全无了。
“大祭司,你还记得去年你说的,我是你预言中的灾厄吗?”
“偌依大人请你宽恕我当时的……”顿时大祭司的鼻涕又吓得流出来了。
“不用这么激动,我的意思是,你会预言?”
“……”
在把鼻涕舔干净后,大祭司又变一脸娇羞了。
_(:3ゝ∠)_我只是离开了半年,而且当时你也没见着二哈啊,为什么现在变成这样了?
“怎么?”
“大人,我不会预言,据我所知,没有任何一个祭司真正的可以预言。我当时把你说成是灾厄,因为所有人都认为会有灾厄,当时你的身上出现了异象,又住在已经失势的法比亚家,正合适安定人心。”
原来如此,不是预言是推理啊。这让白锐既放松又失望。
“诺托里的神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