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病横行。白锐说不让他们管,众人大多祝贺了白锐两句,也就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了。
“白锐,你脖子后边的血是怎么回事?”天黑,血看起来也是黑色的,会让人误以为是污渍,但果爸显然比大多数人妖细心得多。
“刚才被这东西扎了一下,没事。”替生虫想要让白锐成为它的新皮囊,结果没想到白锐的血肉不是寻常的东西可以消受的,相当于自己送上门来“服毒自尽”了,“我手脏,才一直没碰。”
“走,我给你抹点药。”
“我还得收拾……”
“让你黑爸收拾。”果爸拽着白锐的手,大踏步的就走了,他回头看时,黑爸还没放下他的尔康手……
***
再天亮,跟随茅离开的人都很自觉地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十天里他们的财务也就是一小块兽皮,在包裹着一些他们找来或者自己摔打出来的合用石器。
这天更多的蜈蚣翻开地面,出现在了众人面前。这些茅部落的后备人才发出大声的怪叫,早就对蜈蚣们消除了恐惧的孩子们发出快乐的叫喊声,如果不是大人们拉着大概已经去爬蜈蚣背了。
但也有人脸色极端的难看,比如那些今天来“送行”的其他部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