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星拎着鸡离开,回来就捧着一个泥球了。
他离开的时候白锐是坐着,回来的时候,白锐就是躺着了。
“自己看着鸟,我还得去忙。”看似嫌弃,实则是关心,猎星揉了揉白锐的脑袋,细软的银色发丝如水一样在他指尖流过。猎星看不见他自己此刻的表情,但是白锐能看见,同样温柔的仿佛春日的细流。白锐真想亲一亲他的眼睛,可是猎星已经站起来走人了。
而手酸脚软的白锐只能仰起头,看他的背……这个角度看背影有点困难,但是从这个角度看去被裹腰皮包裹住的部位好翘好圆啊。
这画面,刚才还是温情脉脉的,突然之间就变咸湿了……
白锐吸了吸发热的鼻子,很好,没流鼻血。
猎星再回来的时候,隔着几步远,白锐都能从身上闻着一股子血腥味。不过这是常有的事情,收拾完猎物都这样。腥味很冲鼻,白锐在地球的时候很讨厌去卖鲜肉的柜台,但是现在不但是适应了,甚至开始觉得这味道迷人了。
“怎么没吃?”猎星怀里还捧着一大片树叶,上面是果子和生肉。猎星把生肉串在树枝上上火烤,果子递给了白锐。
“等你一块。”白锐也捡个树枝,拨弄着泥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