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干活也不少,但是这双手真不像是原始人的手,太干净也太“完好”了,一点伤疤和茧子都没有。再看黑爸的和猎星的,厚茧子几乎盖满了手,那还真是天然的隔热层了。
黑爸抽抽鼻子,倒是没去儿子那里抢锅。猎星一手端着锅,另外一只手终于放下了石矛,他拽拽拉拉白锐的胳膊,示意他把自己的木碗递过来,两个人分吃的这锅蛋羹。
“咳咳!至于鸟场……”看着这俩人吃得那个心满意足,黑爸有点牙痒,突然后悔刚才没跟白锐抢了,“鸟场的事情以后再说,姓白的几个孩子留下看着,得等到茅部落的人习惯了。”
“习惯?”
“不会看到食物就想着都杀了吃,不过茅部落原来是采集的,应该不是太难。吃完了吗?!吃完了就快走!”刚才还优哉游哉的黑爸,忽然大声招呼着猎星。猎星三口两口吃完了蛋羹,拿上石矛跟上了黑爸。
“黑爸!我要去吗?”白锐一边问,一般匆忙给猎星递上几块裹在叶子里的烤肉。
“在家待着,茅巫大概会来找你,小心应付。”黑爸头都没回,已经带着猎星掀帘子走了。
“唉……叫花鸡都没来得及吃。”叫花鸡的泥还有些湿,里边的蓝鸟明显没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