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结果猎羊被带回去的当天晚上就发起了烧,幸好白锐两口蛊雾下去,烧就退了。之后整整睡了一天一夜,猎羊起来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找白锐道歉。明明昨天那些事是他干的,怎么一觉醒来忽然就觉得做梦一样呢?
白锐自然不会对这个远古汉子有什么苛责,就像黑爸说的,他是被吓过了,当时的情况大概就跟醉酒一样。
也幸亏是他这情况提醒,白锐那天晚上才没贸然把白龙带回家里。而是黑爸先一步带着猎羊回山洞,当面叮嘱好三个大人,又给他们看前车之鉴——当时被拍晕的猎羊还在说着胡话。让他们有了心理准备,然后才三个一块带出去见白龙,就这样,也把三人吓得不轻,只是比猎羊略好点而已。
等到大人们稳住了,再把以白为姓的孩子们带出来看,没想到孩子们的接受能力反而是比大人们强。总是养鸟少有打猎的白鸟,甚至主动提出摸一摸白龙,不过他也有愁的。
“大巫,一条小青偷蛋就够头疼的了,你家这条大白可得看好了。”
“一定。一定。”白锐脸上发烧,赶紧答应下来。他还没孩子呢,就已经品尝到了啥叫请家长的感觉。
猎满他们摸着砰咚砰咚跳着的小心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