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熊孩子吓了一跳,贾纯差点没呛死。
可被吓过之后,贾纯依旧老老实实的凑过去,跟着少年学编草筐,搓草绳。
不管少年到底是十一二,还是十四五,他已经有了一双和年龄极为不相符的手。当然,是以现代的同龄人标准。他的手掌心和指腹上都是老茧,大大小小的伤疤几乎盖住了整个手背。
对少年熊孩子的那点怨念,看着他的手,想着他的左腿,变成了怜悯。
怜悯?意识到怎么回事的贾纯,在心里嘲笑了一下自己。人家再怎么样是在原始世界活到现在的,可能比健全的原始人弱,但绝对比他这个半路来客的生存能力强。他现在根本没有资格怜悯人家。
与其怜悯,不如佩服,就算有长辈保护,少年能生存到现在,也必定是顽强挣扎下来的。
端正了心态,贾纯学起来更虚心。编草席和编草筐他暂时办不到,搓草绳他倒是掌握得很快,不过……硬件不给力啊。
他力量不够,手指灵活性,手指头的灵活性与手脑协调也不好。绳子根本搓不紧,而作为材料的干草,就像它们新鲜的时候能割蛋蛋一样,它们晒干枯黄之后,一样能够磨破贾纯的手。
都是原始人,为什么我的皮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