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辞,这真的太贵重了。
朱伯逸道:“我是不会做亏本生意的,等你们结婚的时候,我就不送礼物了。”
陈怡玢道:“那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呢,到时候你再送吧,可别送这么贵的了。”
朱伯逸说:“你干儿子的爹送他亲儿子的干娘的,这么亲近的关系,这也是应当的,你再推辞我可不高兴了。”
陈怡玢推辞不了,只得收下了,想着将来阿宝结婚的时候,她再将这套首饰传给阿宝媳妇,就当提前替阿宝收着了。
朱伯逸好像一下看穿了她的心思,说:“你也别替阿宝操心,他的东西我都给他准备好了,我朱伯逸的儿媳妇能差了吗?”
陈怡玢只得收下了,想着将来多给阿宝媳妇准备点别的首饰就好了,想找补怎么都能找补回来的。又坐了一会儿,朱伯逸有些困倦了,陈怡玢这才告辞离开。
又过了几日,黄薇甜在望京安顿好了给陈怡玢打电话,一张嘴就在抱怨望京的天气:“这该死的天气,现在这么冷,我带来的平城的衣服都不能穿了,只有那些为了炫耀准备的裘皮大衣还能穿,但我才准备了三四件,明显不够换穿的啊!”
陈怡玢赶紧说再给她寄几件,黄薇甜说:“昨天外交部长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