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谢,说:“多谢督军了,我记在心里的。”
邹世雄又道:“不过你不能光顾着不务正业,可别把女孩子最重要的大事给错过咯。”
陈怡玢能猜到邹世雄要说什么,所以就一副诚恳的样子说:“实在不瞒督军,我有过一次失败的婚姻,所以对这种事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并且我也有一个可爱的儿子,还认了朱伯逸先生家的公子为干儿子,您别看我年轻,我也是两个儿子了,既不愁养老,又有时间和心情去做点喜欢的事,我何必上赶着去伺候另外一个男人呢?”
邹世雄道:“你这想法就不对了,女人的年华就这么几年,不要虚度了光阴啊,仪玢,我看许少将军最近追你追得紧啊。”
陈怡玢一听他提许开疆,也就知道邹世雄真正的目的了,真是没想到堂堂一位督军竟然来当个媒婆,难怪后世他败得那么惨,也是不无道理的。
陈怡玢装作头疼的样子扶着额,说:“哎哟督军啊,您也来帮他说话,我可真是受不了啦,”
她做出一番小女儿姿态,说:“我跟您说实话吧,我是真的对少将军没有想法,甚至对他有一丝恐惧感,那天晚上在被那帮匪徒刺杀的时候,少将军为了不让我自己一个人离开,掏出手qiang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