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开疆大叫一声,捂着胳膊,感觉胳膊上瞬间就流出了血,俩人的小空间也立刻充满了血腥气。
陈怡玢用那只没受伤的脚踹他,拿着匕首又在他另一只胳膊上扎了一刀,疼得许开疆又大叫一声,这下到底离开了陈怡玢。
陈怡玢扎第一刀的时候是真狠,扎得很深,第二刀的时候也没有那么大的力气了,没有太深,可是这个时候的许开疆的痛觉特别敏感,毒瘾犯了,本来全身就酸疼,尤其是后背和骨节,好像疼得要裂开一样,这下被伤到了,更是疼得扩大了无数的痛楚。
他被陈怡玢扎了之后也没有力气反攻,蜷着身子在泥土里,树叶和土沾了一身,再也没有白天看起来那个牛气的少将军的样子了。
许开疆捂着胳膊,说:“你……好狠。”
陈怡玢道:“我都说不乐意了,你没听见吗?”
许开疆不再说话了,他疼得没了意识,又开始新的一轮全身发疼、盗汗、寒冷打颤,他环着身子陷入了昏迷之间:“冷、冷……”
陈怡玢看他那么高的大个子缩成一团也甚是可怜,但是对他这种人就不能可怜他,否则倒霉的就是自己。她拿着匕首和qiang坐在离许开疆最远的地方,说是远,其实也不过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