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的,二哥要亲自送去,并且要见到阿光,跟他说我一直想着他,这还一封给他的信……”饶是陈怡玢这样沉稳性格的人,也还是忍不住多说了。
陈怡玢说完她要交代的话,二哥开始交代她一些事情了,二哥本身的性格是挺严肃、少言那种人,他幼年时启蒙学的都是儒学那套,少年在西洋留学学的国外的知识,但是他骨子里还是儒家的君子作风,属于那种轻易不承诺,但是一承诺就一定就做到的那种人,很难得听见他磨叨什么事。
二哥跟陈怡玢交代,“得闲了也要给大哥多写信,大哥也是想着你好,自从你上次给他写信之后,他也被你那些恩断义绝的话伤到了,跟我打电话的时候说了好几次,你从小大哥就特别疼你,大哥跟我之前一样,没有转换观念,我回去好好跟他说说,你没事也跟他说说你的所思所想,讲讲现在的生活,我想他若是知道了你进入康顿读书,肯定也会为你骄傲的!”
陈怡玢“嗯”了一声,二哥又说:“父母那边我帮你说,这个你放心,你该写信还是写信。”
“至于陆家那边,你对他们有什么交涉不了的,可以告诉我,我帮你处理,日常跟他们还是要心平气和的相处,做不了亲家也不能做仇人,尤其阿光还在陆家养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