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地看了眼赵东霖,眼神里满满都是祈求。
赵东霖说:“怕什么,她迟早都会知道的。”
没心思吃饭,三个人便排排坐在客厅,糖葫芦知趣地跑到赵安安房间里躲起来。所谓非礼无言,非礼勿听,它也是很君子的。
“安安……,其实,你不是我们亲生的孩子。我和你妈领养的你,当时你还小,又发生了车祸,这些事情都忘记了。”赵东霖说。
赵安安:“……”
她还以为是什么事情要弄得这么严肃,表情这么凝重。
“我知道。”
从赵安安嘴里蹦出的这三个字把赵东霖和柳晴晴都震到了。
她知道!她什么时候知道的?
“你怎么会知道的?”赵东霖问。
“有一天晚上我起来上厕所,经过你们房门的时候听到的。我并不是有意要偷听的,只是恰巧而已。”赵安安解释道。
“既如此,那一切都是天意。”赵东霖说。“既然你都知道了,我和你妈也就没有什么好担心的。我偶尔遇见了你,然后把你带回了家。你小的时候大概有什么不好的经历吧,像一只长满了刺的小刺猬,谁接近你,你就扎谁。后来,你的脾气渐渐有所收敛,又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