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也不过是一些小的恶作剧,我知道我和他的差别,我不可能硬碰硬,成绩我没有他好,家世我没有他好,甚至是性格,他的都比我的讨喜。
我在班级里是人人喊打嘲讽的过街老鼠,而闫郁晨是人人喜欢的大众情人,这样的特殊身份,让我知道就算我硬碰硬,吃亏的也会是我自己,即使我有理,但并没有人会同情与我。”
她是一个心思细腻通透的人,话语声淡淡的,谈笑的说着仿佛最为简单的话语。
墨懒懒沉默了下来,为了不与闫郁晨有过多的交涉,所以她也无法去帮助习思。
今天的家庭作业,习思也做的差不多了,将书本小心翼翼的收起,放在满是补丁的书包里,她的笑容是满足而又简单的,她弯起唇,明媚的有些不似那个阴郁少女。
“要一起走么,就走到胡同口,我知道那边有车来接你。”
“好,”墨懒懒也拿起书包,又侧头问她,“送你一程?”
“不必了,现在的我,还并没有资格坐上那样豪华的车。”习思笑,她背起了书包,和墨懒懒走在了一道。
走出教学楼,昏黄的天气,有些黯淡,夕阳西下,照射在人的脸颊上,有种通红的颜色。
此时的学校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