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这一次的雨夜里，我算不算还了你。”
“……两清？”
久久，她低下眉眼，有些不确定的问。
“只有这样，你才觉得我不是还恩。”
他轻声回答。
“染忧……”
心口剧烈的疼痛的，墨懒懒颤抖着抚摸他的脸颊，随之眼泪滑落，隐入枕头，她希望他快乐，开心，就像他的英文名一般，阳光明媚，而不是背负着如此多的责任。
这样，实在是太累了。
他感觉到了她的泪水，那冰凉的，让他每寸肌肤都疼痛的泪水。
“懒懒，不哭。”
如果没有墨懒懒，他早就已经死在了那吃人的大雨夜里，他的身份本身就充满了危险，迟早有一天他们是会知道的，他还活着的这个消息，绝对不会隐瞒一世。
而如今，他还贪心的要和她在一起，其实是害了她，
“……对不起。”
其实，他不应该告诉她这些。
墨懒懒流着眼泪，不停的摇着头。
她想要这样抱着他，紧紧地抱着他，抚慰他内心的伤痕，帮他做他想要做的，与他一同抵抗一切伤痛风雨。
她不管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