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染忧忍俊不禁,“傻懒懒,无论我们在这个世界上是以哪种姿态生存,但绽放的如何盛颜,就看每个人是选择以如何的方式生活,就像古人也说,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指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这道理我相信你能明白。”
“心好累,”墨懒懒哀呼,“人生无乐趣。”
“贫嘴!”若是现在墨染忧在墨懒懒面前,一定会赏她一个大大的糖炒栗子,“你乖,跟着你哥他们去考青华,你是艺术特长生,看在你有名气的份上,估计别考的太烂是能够进去的,在京城对你的发展也好,不过会多些麻烦。”
“麻烦?”
“恩,”墨染忧应了一声,将目光放选,气质通透清宁,似有云雾旋绕山间,“京城总归是有点不太平。”
不过那时候,墨懒懒也该长大了一些,而两年的时间也够他慢慢发展自己的势力了。
墨懒懒沉默不语。
少年轻笑,“别怕,到时候你得性子也该成熟了。”
“对了,闫郁晨最近有缠着你么?”那个男生,怎么看出现的时间都不怎么对,恐怕这目的并不单纯。
对于出现在墨懒懒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