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染忧拍着她的背,嗓音温柔,“懒懒,比赛我们不去了,之后的事情我们再想其他办法。”
这是墨染忧经过深思熟虑考虑出来的,他不愿意让墨懒懒痛苦下去,所以他想,最好的办法还是不要在碰触古筝,他不想在让墨懒懒的心离他更远一些,他希望小家伙能够健康快乐的成长。
“不,”墨懒懒摇了摇头,离开他的怀抱,眼眸对上他的,多了一丝坚毅,光彩夺目,“去!”
她想,无论如何,她终归要从那个梦靥中走出,那个噩梦时时刻刻的缠绕着她,令她透不过去,何不如面对一次,无论如何,她都要尝试一次。
看着墨懒懒,墨染忧升起了骄傲之情,他想,他的小家伙真的长大了。
岁月如歌,转眼间已是决赛时间。
后台化妆室。
墨懒懒被换上一套汉服,纯白色的高腰襦裙,外披一件淡米分色的小衣,精致如同瓷娃娃一般,袖口不大,方便弹奏曲子,她的长发被挽起,插上一支羊脂玉,肌肤莹白,衬着这乌黑的眼珠,倒似有流光反转,美不胜收。
今天几乎所有的人都来了,都是为了墨懒懒而来。
舞台上已经响起了音乐,随之而来的是倾泻的古筝声,时动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