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倦怠地闭上眼睛,嘴唇张阖,无声地吐出四个字。
我想离开。
我忍着身体的疼痛,任由他抱着,没有挣扎反抗。静默片刻,平静道:“让常叔进宫来陪我,我想见他。”
他贴在我耳畔呢喃道:“好,我答应你,我什么都答应你……”
一夜噩梦,清晨时分,我发起了高烧。傅惟急得团团转,寸步不离地守在床边,险些连早朝都肯不去上,最终还是杨夙来将他劝走。
他走后不多久,常叔来了。彼时,孙太医刚为我施针完毕,领着喜乐下去煎药,我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半阖着双眼,一点力气都没有。
常叔坐在床边,红着眼唤了我一声。
我气若游丝道:“常叔,我好难受……”
他抹掉泪,叹息道:“好好的人怎么成了这样……对不起小姐,老奴没能照顾好您,实在有愧老爷夫人的托付……”
我摇头,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示意他凑过身来,用只有彼此才能听到的声音说:“常叔,去找元君意帮忙,带我离开这里。”
他一愣,“元公子?”
“他没事吧?”
“他倒没事,皇上好像没有觉察你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