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便是李瑞安,而那少年不是旁人,正是据说“他爹找他有事”的杨夙。
我俩前脚刚踏进花园,只见李瑞安一拍脑门,花白胡子抖了几抖,指着杨夙懊恼道:“哎呀,大意失荆州,又输了!这都输三局了,小杨杨,你就不能让让老夫吗!你从西洋回来,难道就是为了赢老夫的吗!”
杨夙笑得十分得意,“承让承让!先生,没想到多年未见,您的棋艺没怎么进步,棋品也还是这么差啊!哎,阿惟,戚大人,你们怎么现在才来!”他起身踱过来,视线在我和傅惟之间打了个圈,笑得贼兮兮的,道:“是不是游园会很好玩呀?”
嘴角一阵抽搐,我说:“杨大人,你不是有事先回家了吗?”
“哦,是这样的,我本来是有事要回家的,半路上忽然接到我家仆人的通知,说是又没事了。你们说,我这爹,是不是太不靠谱了,整天逗我玩呢!那么我见时辰尚早,回家未免太无聊,若是去找你们吧,又显得我太不识趣,比宫里最亮的青瓷油灯还亮,哈哈,于是索性先到先生这里坐坐,喝杯蜂蜜水,顺便下几盘棋,等等你们!”
简直太扯淡了,我暗自腹诽。
傅惟显然懒得理他,径直上前作揖,温文道:“李先生,好久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