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从小服侍殿下,殿下十二岁以前都和皇后娘娘一起住在太和殿,娘娘对殿下那叫一个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完全是有求必应!哎,殿下这次被罚思过半年,只怕娘娘的心都要疼碎了……”
我掂了掂手中的食盒,心道,疼碎了才好,疼碎了好办事。
果不其然,元皇后刚进东宫没多久,便听得一阵撕心裂肺地哭喊声破空传来……
“母后,儿臣冤啊!!!”
小安子虎躯一阵,我满意地拊掌,在心里默默地向他竖起大拇指——嚎得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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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府中,我以最快的速度洗去脸上的锅底灰,换了身干净的衣裳,复取出白玉耳坠戴上。准备好之后,脑中忽然灵光一闪,万事俱备,只欠……那件东西!
常叔见我忙前忙后,莫名其妙道:“小姐,您这是做什么?”
我说:“常叔,那年我爹升任刑部侍郎,我们举家搬来大兴,离开洛阳前,他的一位好友送给他一盒据说十分名贵的香料作为别礼,你还记得放哪儿了吗?”
常叔思忖良久,很快取来一只璎珞八宝盒,道:“小姐,您是说这个吗?”说着,他打开盒子,只见里面放着三只碧玉小瓷瓶。我取出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