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不会再发生。”
“没关系,反正我也不怕她,她还能吃了我不成?”
“不要意气用事,能避则避。妍歌骄傲任性,又是一国公主,你若与她起冲突,必然讨不了好。我怕你吃亏。”
我撇撇嘴,“哦。”心知他是为我好,却多少有些不痛快。
他似是看透我的心思,“不必太在意她。”
也是,对于傅惟而言,妍歌只是一件能助他在朝廷站稳脚跟的政治工具罢了,与他的幕僚没有分别。他立她为妃,无关感情,彼此皆有图谋——傅惟谋的是天下,而妍歌谋的是心。
我正当思忖,傅惟忽然道:“渴不渴?我冲茶给你喝。”
我“嗯”了一声。他从架子上取下一套茶具,这是皇上年前赏赐给我的哥窑彩釉冰裂瓷,乃是由天下第一瓷器师陶景然亲手烧纸,仅此一套,举世无双。我喜爱茶道,遂带来自冲自饮。
我说:“书案右边的柜子里有一罐青城雪芽。”
“是我带回来的那罐?”
我笑着点了点头。
四月时蜀都发生了一桩大案,傅惟奉旨前去查案,从蜀都青城山带回三罐青城雪芽。青城山重峦叠嶂,地势复杂,而青城雪芽只生长在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