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因为它们在被抛出去的一瞬间就会被对方打爆,白白浪费一次机会。
趁她愣神、将大范围炸弹送到她面前是最有可能取胜的方法。
“呜呜呜呜吴桥,”鸦九说道,“你用我的脑袋来装炸弹……以前我根本不知道,你是一个这么狠心、这么狠心、这么狠心的人!”一连三个“狠心”,显示着它内心的受伤。
“……”
吴桥没理鸦九,他紧紧地盯着敌人在的地方。
爆炸的烟雾散去之后,吴桥看见那架幽黑的机甲已经是破败不堪了。
它的驾驶员从机甲中掉了出来,软软小小的身体一身血污,在地上努力地向秋艳庭的方向爬去。即使她身体的愈合能力超强,也没有强到真正能恢复这种伤口的地步。她爬过的地方留下一道血痕,就像普通人家女孩子头上鲜艳的发带。
秋艳庭难以置信地看着她,问:“你刚才是在发什么愣啊?!”
“我……我……”小女孩儿抬起全是鲜血的脸,看着秋艳庭,道,“爸爸,那个金色机甲的驾驶员替银色机甲的驾驶员挡枪……我觉得好奇怪、好奇怪啊……我就忍不住想,在我性命攸关的时候……爸爸你会来保护我吗?”
“……废物,”秋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