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同时没有意识地找点事情做。他是在缅怀过往?还是在计划未来?心情是悲?是喜?从表面上全都看不出来。他几乎从来不会有失误。作为一个曾有志于成为职业选手的人,即使未能如愿,技术也是远远凌驾于业余的爱好者之上的。
在他成为总指挥官后的几年,他还很喜欢在闲暇时约一些专业人士比赛,但不管找谁,对方总是会因为怕他心情不好而故意输给他,久而久之,他也不再约别人了,转而在办公室里对着墙打,身影看起来寂寞得很,而这个习惯又在此时变本加厉了。
共和国的大反攻如期而至了,而且,对此的投入远远超乎谈衍的意料。
总指挥官为了节约人力,采用了一种有弹性的纵深防御法。他们先以前方据点上的微薄兵力尽量减缓联军攻击锐势,然后在后方的坚固据点上面狠狠攻击联军,循序渐进地从防御转变为进攻。
对于这套打法,谈衍并不陌生,但他低估了对手对这场胜利的饥渴——共和国在西线战场的军队早已被调回,西线、原来的东线、再加上国内的部队一齐出击,差不多将全部资源都调用了,好像发誓要在这里阻止住联军的步伐。
在这样的差距下,联军变得寸步难行,谈衍甚至连输三场,连之前打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