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对方式,就是战斗。”
“……”
“任何形式的寻求合作都表明你认为你低他一等,只有不断的战斗才能证明你是正义的那一方。在历史上,除去很远古的强者为王那时,所有被强抢去的土地后来都收回来了,收不回来的全都是有人签了字的。有些事是绝对不能做的,比国家亡了还要更可怕。如果力战最后不敌,覆灭的是一个国家,今后我们还能继续奋战,可是如果与入侵者合作,覆灭的是人心、是天下。你懂么?我并不认为保全这个国家是目的、是终点,为了达到这个目的、这个终点可以做任何事。相反,我认为它才是一种手段、一个过程,我们最终要追求的,是人的尊严和人的自由。是你自己给自己刻上了耻辱的纹身的。”
“你依然是那么天真,纪遥应该劝劝你的。”戴伦摇了摇头,“你以为我喜欢妥协?只是真的没有办法。有些时候非常无奈,必须去做痛恨的事。当然现在你获胜了,但不证明你是对的。”
“纪遥……不会令我为难。”那天说开了后,吴桥对纪遥的心结总算是彻底解开了。他有一些感到,他和纪遥两个并不是单纯地谁在辅佐谁的问题,而是更复杂的互相依托,不仅仅是在做事的层面,甚至上升到精神的层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