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萦听见他这话,下意识摸了摸小腹。邓不疑年轻,年轻男人在男女之事上控制不了,前段时间七天里头就有六天缠着她不放。两人那事都很合拍,估计也就这么两年的事了。
她顿时一个哆嗦,就抱住了肚子。说实话,她还不想这么早生孩子呢。
“怎么了?”邓不疑察觉到她的哆嗦,有些吃惊的看她,“是不是受了风寒,叫人来看看?”
“才不是。”梁萦想起夜里被他身体烫的厉害,又被覆的结结实实,他身上那把火烧她都不安宁,哪里冻的着?
“那怎么?”邓不疑有些不明白,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再三确定是没有起热。
梁萦靠在他胸口上,将他当靠枕,“我只是在想,怎么就有这么多的烦心事呢。”
“不要多想。”邓不疑见她没事,说话也有力气,这才放心的搂着她,和她一起说话,室内的侍女们早就在两人抱在一团的时候就离开了。
偌大的室内,就留下两个人低低私语。北向垂下来的竹帘下还戴着一对流苏,被外面灌进来的风吹的轻轻摇摆。
“有些事啊,原本算不上甚么,就是想得太多了,才会觉得烦恼。”邓不疑教梁萦,“不去想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