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未遂,就从轻发落罢。”
“不行。”东聿衡一口拒绝。
“她们害的是我,我有权选择怎么治她们的罪。”
“唉,你怎么地越发心软了?”
“不是心软,”沈宁靠在床上苦笑一声,“我有时觉得我就是个巨大的陷阱,有你这块肥肉在里面,逼得她们不得不跳。”
东聿衡闻言,眉头皱得死紧,却是紧闭双唇不再说话。
沈宁闭了闭眼,又忆起笑脸吟吟给她下毒的沈湄,“至于沈湄……真的是她么?”
“……十有八九。”膳房那边与春禧宫宫仆都审过一遍,加之之前的证据,魏会与东明晟的证词,东聿衡已确信下毒就是她。
“如果真是她,就杀了她罢。”她从不知道自己有朝一日会轻易说出这句话来,但沈湄笑眯眯地想杀她,并且杀死她无缘的孩儿。
她太可怕了。她伪装了这么久,她竟没有一丝觉察。
“你放心,朕绝不会饶了她。”
而事实上,沈湄此刻正在遭受地狱般的折磨。
她被押送到内务府刑堂时,乾坤宫的大太监专程跟了过来,对着关有为与审讯官耳语了两句才匆匆离去。
沈湄开始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