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好气地捶他一记,“你笑什么!”
东聿衡笑着再重重亲了亲她,“朕笑你这天下第一的醋缸子!”
这个善妒的妇人这般明目张胆,竟然故意在他面前处置西门月,她就不怕他以善妒之名拿她是问么!
话是这么说,但事实上沈宁的这举动让东聿衡十分开怀。
“怎么,这会儿不嫌朕腻味了?稀罕朕了?”强壮的身躯覆在她身上,他低头再次笑着咬了咬她。
“咱不提这茬了好不好……”沈宁顿时放软了声音。
看样子他真被那句无心之言膈应到了,没事儿就拿来埋汰她。一埋汰就没好事。
“我一直都稀罕你,最稀罕你……”沈宁亡羊补牢,捧着他的脸,仰头主动轻吻他的唇。
东聿衡闻言勾了唇角,稍稍抬身,拇指在她的唇上来回揉抚。
“别又来了……“见他此举沈宁却是往后缩了一缩。这是他想开始恶趣味的习惯动作。
说是恶趣味,不如说恶癖来得恰当。不知为何他十分喜欢玩弄她的嘴唇。与接吻有所不同,他会一点一点地亲过她的唇,自嘴角开始,上下全都细细被他吮过一遍,有时兴起还会轻咬拉扯,直到她实在受不住了才将自己的大舌喂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