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明晟见沈宁似是心意已决,也不再多说什么,“儿臣听凭母妃替儿臣拿主意。”
沈宁点点头,想了想又说道:“晟儿,母妃话虽这样说,但立储君的大事还是要你父皇定夺。无论立谁为太子,他定然是为大景的江山万代考量而深思熟虑的。倘若他真选了你为储君,那末你定有帝王之能,注定要担这份重任,母妃届时也会全力支持于你,然而要母妃刻意去为你争夺这个皇位,母妃是决计做不来的。”
“母妃,儿臣无意与皇兄争太子之位。”东明晟连忙道。
“我明白,”沈宁看着他笑笑,“你父皇正值壮年,可能也不会早立太子,现下跟你说这个可能还是太早了,不过你回去多想想母妃的话,好么?”
“儿臣明白了。”
“嗯,乖孩子。”
东明晟走后,沈宁乱七八糟的想了很久,觉着有点头痛了。
东聿衡下了朝回来,两人用了膳,沈宁说是闷得慌,想听两首曲儿调剂调剂,东聿衡略一寻思,让人把西门月叫来。
沈宁似笑非笑,瞅着把玩小木器的东聿衡,“若是她的曲儿得不了我一个好字,我可有话要说。”
东聿衡失笑,抬起头来刮刮她滑嫩的脸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