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说罢。”
“是……”万福看一眼沈宁,“陛下,薛全荣自尽了。”
沈宁一听薛家,就猜测可能是惠妃家里,只是不知这薛全荣是何人物。
“哦?”皇帝又停了筷箸。
“他是谁?”既然他让她听,她就不客气地问了。
“惠妃的父亲。”东聿衡解释一句,示意万福继续。
“探子说他在书房悬梁自尽,他潜进薛府时薛家也刚发现此事,里头正乱成一团,他趁乱翻出锦盒里的这封信,正是压在遗书之上。”万福自袖中拿出一封信来,“这好似是惠妃娘娘从宫中捎出的亲笔信。”
东聿衡展开一看,确实是惠妃的字迹。字里行间又急又怕,惠妃一心劝父莫要胆大妄为,逆行倒施,并说二皇子与她都绝无此意,全听皇帝旨意。
“他消息还很灵通,他究竟从哪得知的消息,再让人去探一探。大皇子已知此事了么?”
“奴才马上交待人去,大皇子这会儿恐怕也知晓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还与大皇子有关?”
东聿衡张了张嘴,看向一桌子膳食,不愿在这儿谈论,便道:“朕不吃了,到书房去罢。”
沈宁拉住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