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您的脸儿。”潋艳道。
沈宁拂开乱发,浮肿的双眼微眯,略带沙哑地道:“不要紧。”
潋艳凝视她的侧脸半晌,终是忍不住开了口,“娘娘,奴婢有一事想请教娘娘。”
沈宁闻言便知其意,轻叹一声,转过头来先向她道了歉,“抱歉,昨个儿将你打晕了。”
“奴婢贱命,不值一提,”潋艳直直注视着她,“奴婢只是不解,娘娘为何要带伤逃跑?”圣上分明已赦了她一年前诈死逃跑的死罪,并且对她体贴入微百依百顺,她又为何要再次逃跑?她究竟将天子的一番深情至于何地?
潋艳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个答案。
沈宁看着她沉默片刻,她知道潋艳的眼神中早已夹杂着不满,好似觉得她逃离她的陛下如今又出现在此简直是罪大恶极,为何还敢再逃一次?她摇了摇头,“非要我给个理由的话,那就是道不同,不相谋。”
潋艳神情怪异地看着她,“娘娘,恕我直言,陛下是天子,我等不过区区女流,如何能与陛下道同?”娘娘这究竟说得是什么话!
“你看,我们也是道不同不相谋。”沈宁知道要说服潋艳,无异说服现代重男轻女的奶奶,勾了勾唇并不多说。
潋艳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