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这……”丰宝岚只觉今日大凶,帝妃二人合计了似地难为他。他怎地就摊上了这事儿?
丰家独子宝岚公子恨苍天让他这般命苦。
“给朕一五一十招来,不得隐瞒。”皇帝见状,粗声粗气地加了一句。
丰宝岚无奈,自知逃不过,只得自沈宁假扮书生说起,瞒去她上妓院一事,进赌场踢蹴鞠的事儿他都招了。
“睿妃投壶喝酒赌博蹴鞠?”东聿衡不可思议地重复一遍,见丰宝岚小心翼翼地点了点头,他的脸顿时沉了下来,“哼,只差没进青楼了!”
丰宝岚有苦难言,皇帝表哥,您这乱七八糟的妃子不仅进了青楼,她还着实调戏了妓.女哇!
这胆大妄为的妇人!东聿衡摇头,好气又好笑。
丰宝岚见状,适时加了一句,“娘娘投壶十分了得,十投九中哩!”
“哦?”东聿衡剑眉高扬,“她倒是个会玩的。”轻笑两声,忽觉自己不该如此,他咳了一咳沉下了脸,“再怎么投得好,睿妃毕竟是个女子,你连这也看不出,委实愈发不长进了!”
丰宝岚苦了脸,“陛下教训得是。”
“你自个儿小心些,别真个糊涂遭了罪,否则朕拿什么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