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从未哭过一声……
他眉头紧皱,摆摆手挥退了他们,独自一人缓步进了内室。揭开床帷,他透过微弱烛光看向梦中也不安稳的沈宁。他轻坐床沿,伸手抹去她额上的冷汗,拇指轻抚过她微蹙的眉心。
她满身疮伤……东聿衡怀着复杂情结就那么坐着凝视她许久,直至发觉她额上又出了虚汗,梦中似是受了惊吓,他忙握了她的手,低声轻哄,“没事儿,朕在这里,没事儿。”
他不停地低声轻哄,梦中的沈宁才似得到了安抚,再次平缓睡去。
东聿衡换了衣裳,轻轻地侧躺下来,他惟恐碰了她,小心翼翼地睡在床侧,在昏黄的烛光中凝视着她的睡容久久,低头在她的额上印上一吻。
隔日,白州最出名的戏班子被叫进了府衙内院,他们战战兢兢地随着引路的奴才穿过层层把守的水榭曲径,来到一处幽静院落。
打梆鼓的偷瞄这里头外头大小奴婢侍卫少说也有五六十号人,院内居然鸦雀无声,他咳声嗽都听得清清楚楚。不知这里头究竟是哪个贵人……
一管事的走来对班主说道:“咱们主子睡下了,你们且准备好喽,等主子睡醒就好开场。”
班主点头哈腰地领命,正吆喝大伙做准备,又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