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缀属名,李子祺。广德十四年三月。
一别两宽,各生欢喜……思及那个温文如玉的男子至死也是为她着想,沈宁再控制不住,拿着和离书失声痛哭。
洪公公与白芷都不知那上头与了什么东西,一时失措,白芷忙上前将她扶着坐了下来,连声劝慰。
李子轩竟也流下一行泪来。
从今往后,她与李家是毫无瓜葛了。
他只觉有些事儿非说不可,挥退了下人,惟有洪公公在侧--他知道洪公公已是人精,自知什么当讲什么不当讲。
他一手抹了抹脸,沙哑地开口:“当初,我知道你在窗下,才故意引得哥哥说出真心。”
陈年往事被缓缓掀开。那时沈宁被李家收容,李子祺待她极好,他才华横溢,温文尔雅,坐在那儿就跟谪仙似的,令人想亲近又不敢唐突。她将他当亲人一样,每日陪伴左右,他身子好些时就陪他抚琴作画,毒发时便在他的床榻之侧将现代化的世界当故事说给他听,只求令他转移注意忘记病痛。她从不料天人似的李子祺对她竟是爱情,直到一日她躲在窗下岂图吓一吓李子祺让他振奋精神,却听到了兄弟二人的对话,才知李子祺竟爱上了她,只因自知无法给她幸福才极力隐忍,他还嘱咐弟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