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聿衡头回嫌恶地看着六弟,“朕平日对你管束太少,你竟也从不自律!万福,待这事儿过了,诚亲王杖二十板,半月之内不准踏出王府一步,半年之内不许领亲王俸禄!”
东旌辰一听傻了,皇兄竟真要打他板子?
万福跪下求情道:“陛下息怒,奴才想诚亲王是一时糊涂铸了大错,倘若真打了王爷板子,奴才怕王太妃娘娘一时情急,心疾复发。”
“王太妃那儿朕自会亲自解释,不必再为这混帐东西求情,带出去。”东聿衡瞪着不可置信的东旌辰,“往后你若是再干杀人放火的勾当,朕就不是这般轻饶了!”
东旌辰被万福请了出去,东聿衡站立桌前,依旧余怒未消。他生气的不仅仅是东旌辰目无王法,滥杀无辜。他杀的还是沈宁。
虽然他对沈宁有算计与利用,然而打心底里,他欣赏这个特立独行,直率却狡猾的女子。她可为了百姓浴血沙场,忠于夫君求赐贞节牌坊,得了圣宠不骄不躁,难得女子有她这份气度,他也难得正视一名女子。东旌辰所作所为,却是存心让他不舒坦似的,他怎能不恼怒?况且……
皇帝缓缓抬手,注视空无一物的掌心,却觉仍似有人轻挠。
当夜皇帝招了贤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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