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破月点点头,“你放心,我已交待好了,让她将当年旧事冤案一一陈述,爹爹遗书字字泣血,吾皇是旷古明君,倘若得以圣听,爹爹尽忠报国高洁之心,定能得以大白于天下。”话虽如此,她依旧提心吊胆,昨夜沐浴焚香在菩萨面前跪了一宿。
“这么重要的事怎么不跟我说一声?”沈宁道。她不会连韩震也没说吧?这不像她的作风,她做事稳重,这种大事又怎么这么草率?难道……
“我……”花破月眼神游移,心虚不敢言。
沈宁眼珠转了半圈,瞬间变了脸色,倏地站了起来,“花破月!你是当真自作主张了?”
花破月撇开视线,沉默不语。
沈宁大声骂道:“你就是个傻子!”她恨恨瞪她一眼,顾不得身上疼痛,转身跑出去了。
花破月并没有追出去,她让弄影早些去求见,现下应是木已成舟。
镖局离府衙不远,沈宁赶到衙内,便听闻差役说小花一大清早捧着血书跪在府衙之外求见六王爷,今时被王爷召见未出。
沈宁抱着一线希望匆匆来到书房,远远见小花正自屋内而出,她的心一凉,上前拉了花弄影绕进旁边瓶状石门后,不待她站定,便急急脱口而出,“你照花破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