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笑一声,捏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抬了起来,湿热的舌用力舔过她嘴角血迹。
沈宁皱眉奋力将脸撇向一边。
“不要死,景朝寡妇,来日孤定会送你一份大礼。”阴冷的话语在她耳边响起,下一秒,沈宁只觉颈上剧痛,眼前一黑,昏死过去。
东旌辰回到府衙,一边让军医包扎伤口,一边听谢罪的游知渊跪在下首垂着两手陈述经过,“努儿瓴押解进府衙,末官正在东城门商议粮草安放之事,师爷将他关在衙内暂押犯人的偏室,待王爷与将军回来审问,内有四名士兵把守,外挂铁锁,外有四名衙役看守,闲杂人等不等靠近,谁知不过须臾之间,不知从哪里潜入的蛮贼就杀了七名部下,破窗自后山而逃。”
“现下有无努儿瓴踪影?”
“下官该死,还未发现其踪。”
东旌辰眉头一锁,突地问道:“还有一人何以侥幸不死?”
“回王爷,其人心肺异于常人,长于右侧,因此逃过一劫。”游知渊想了想,又将那差役底细道来,“不死者名唤曹荣,原是克蒙掳去的奴隶,四年前被赤裸弃于乱坟岗上,浑身上下尽是鞭痕,奄奄一息,幸得巡岗人发现,才得大难不死。”
“掳去的奴隶为何被弃乱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