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爷落水,大少爷故意隐匿起来,要试探姑娘培养姑娘,这回兴许也是这样呢。”向南诚笑道。
沈梅君涩涩一笑,心知是不可能的,此一时彼一时,那时傅望舒尚未对她动`情,只把她看成一把可以利用的好刀,他自己是个磨刀之人,怎么狠怎么来,现在大不一样,他连她留在傅府管理内宅都怕她累着烦着或遭暗算,怎么可能躲起来只为给她磨炼管理商号的机会。
向南诚玲珑心肝的,也想到了,见沈梅君短短两个多月时间瘦得下巴尖削眼窝深陷,强笑了笑掰闲杂无聊事打岔,道:“许是要避着四少爷,听说,四少爷以监生之名直接参加科考,却交的白卷,坊间都在传唱这事。”
傅望超再是不学无术,也不至于诌不出几行字,交白卷应是故意为之,仕子间大肆传扬开,想必也是他收买了人造势,想让皇帝撤他监生功名。
过犹不及,得把握好一个度,不然,皇帝颜面无光,迁怒到杜顺头上,杜顺为自保,只能甩出傅望超做替死鬼。
沈梅君想让向南诚去提醒傅望超,转念间想起傅望超几次三番害傅望舒害自己,分家时还做得那么绝,便不说了,只提醒向南诚。
“虽说分家了,可到底面上是亲兄弟,四少爷若是肆无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