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天色已明,沈训坐来的马车就在外面,于是一家三口跟骆家人告辞,出门回侯府去。
车轱辘嘎吱嘎吱从青石板路辗过,谢氏拉着沈训说着甜言蜜语,沈梅君闭着眼靠着车厢壁,右手攥得很紧。
手心里是头发,傅望舒的头发,而她削下的头发,吵骂责问中,傅望舒从她手里拿走了。
第六十一回
不知何时才能再相见,
不知再相见时,自己是否替娘洗清了冤情恢复了身份,
不知那时他是否已查明傅望超设局诬陷的真相,重重地治傅望超一番。
在发现谢氏的伤是他伤不是他自伤时,沈梅君坚信,傅望舒不会伤谢氏的。
傅望舒讲起事情发生的经过时,曾说他一阵晕眩后睁眼来便看到谢氏胸膛冒血自己手里握着匕首,沈梅君敏`感地觉察到,此次跟阎石开发疯那次一样,是有人搞鬼。
搞鬼之人不肖说是傅望超,也许此时,傅望超就潜伏在阴暗处看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她跟傅望舒说出伤口是他伤时,傅望舒眸光一闪朝她眨眼示意,接着变脸作了怒色,她很快领悟了傅望舒没有说出口的意思。
他和她一样,明白他们误会谢氏了,谢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