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手里的头发朝沈梅君扔来,黑亮的发丝在夜空里飘忽如芒,沈梅君伸手接住。傅望舒扔了匕首,紧攥起沈梅君的手,咬牙切齿看着她,“我今日算是看透你了,无依无靠时与我虚与委蛇,如今可以回侯府了,就把我弃如敝履,我知道你们母子就算没有洗清冤屈就回侯府,以你的聪明,也能让那个害你母亲的人在人前公开承认自己卑劣的污陷,沈梅君,你把我当跳板,我不会放过你。”
两人嘴上满是鲜血,神情狰狞可怕,骆青意吓得流泪,冲上前不停劝说:“梅君,大少爷,你们有话好好说……”
“没什么好说的。”沈梅君狠狠地抹掉嘴角的血水,昂头转身进了厢房用力关上房门,傅望舒也转身,阔步朝外面走去。
“怎么好好儿的就这样呢?”骆太太急得六神无主。
骆展鹏默默地走到方才沈梅君和傅望舒站的地方,蹲了下去,捡起了傅望舒扔地上的那把匕首。
那晚傅望舒踢大门,他们以为来了强人吓了一跳,举凳子准备反抗,虚惊一场后,他觉得,家中无所防备不行,便买了这把匕首作应急之用,想不到因为它,发生了那么多事。
“梅君,你能看开丢掉他,是好事。”谢氏欣然道,看着沈梅君渗着血水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