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得慌,借口拜访傅老太太,把阎石开也带了来,事先在家嘱咐过了,只能看一眼沈梅君,不能乱说话乱动,要不然,以后不带他到傅府来了。
阎老太太又送了傅老太太一份重礼,傅老太太这回没有乐呵呵笑纳,收下了,却让沈梅君从公中挑一份回礼,与阎老太太面上言笑晏晏,笑容也有些虚假。
沈梅君本来坦坦荡荡的,阎老太太和傅老太太的作派和神情却不时提醒她注意避嫌,一时倒不便开口留阎石开下来做客了。
阎老太太见阎石开看见沈梅君,虽不是立即活活泼泼,神情却鲜活了不少,便赖着不走只东拉西扯闲话。
膳时到了,傅老太太只得留客。
上得膳桌,阎石开的样子跟在家中喝药似的吃饭做派差了许多,吃得很香甜的样子,吃几口便看沈梅君一口,沈梅君赞许地微微一颔首,他便眉开眼笑,吃得更快更欢。
阎老太太看得一缸苦泪无处流,傅老太太则又恼又得意,怨沈梅君在自己眼皮底下和男子眉目传情,又得意别人求而不得的女子,是她的孙媳妇。
膳桌上气氛没刚才厅堂中暗流激涌,饭罢各人接了丫鬟递上的布巾水杯擦手漱口毕,沈梅君觑空笑道:“大少爷前些日和我说,上次事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