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沈梅君看阎石开脸色灰败眼睛通红,嘴唇裂开血口子,想来是回阎家后没停过哭闹,长叹了一声,道:“真的让你怎么乖就怎么乖?”
“嗯嗯。”阎石开拼命点头。
“那好,那你先要吃饭喝水。”
“好,我吃饭,我喝水。”阎石开站起来,找吃的喝的,看桌面上有水壶,拿起水壶便倒水自己喝。
饭菜送进来后,不需沈梅君哄,他自己便坐到桌前飞快吃起来。
“还是你有办法,在家里任我们怎么哄,都不肯吃喝。”阎老太太落泪。
“不出这事,梅君本来想给老太太一个惊喜的。”沈梅君微有怅然,把阎石开于雕刻上极有天赋一事说了,又告诉阎老太太,自己本打算给阎石开的木雕造势,使阎石开成了一方行业大师人人敬重的。
“孩子,你竟想的如此周到。”阎老太太拉住沈梅君的手长吁短叹,好半晌,问道:“你什么时候要搬出去,那边宅子我派人收拾了,家具什么的都置办好,服侍的人也不需操心,我来安排。”
“大少爷不让我走。”沈梅君有些羞涩地道。
“傅大少爷不让你走?”阎老太太变了脸色,失态地惊叫道:“我听得你和他是没过明路的,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