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臊这话说得好像是自己强要他来似的。
“睡吧。”傅望舒柔声道,轻轻摩`挲沈梅君脸颊。
沈梅君睡着了,傅望舒却再没合上眼,额头突突地跳,心中是无法言述的愤怒和悲伤。
好好的花朵一样的人儿变成瘫子,这才一天工夫,自信坚强的沈梅君已变得脆弱,连梦里都不得安宁,怕自己会抛弃她。
甚至于,无名无份时还渴盼自己得了她,只因为,这能显得自己没有嫌弃她是个瘫残在床的人。
傅望舒不喜欢这样患得患失的沈梅君,他喜欢那个眸清如水,自信坚强,即便跪着脊梁骨也挺得笔直的沈梅君。
但是他又心疼这个样子的沈梅君,想把她狠狠搂进怀里,强有力地护着她,用自己胸腔的灼人温度温暖她,让她不要再掉一滴泪。
傅望舒一晚不曾合眼,天亮时轻轻起床,刚下地,沈梅君也醒过来了。
看到傅望舒站在自己床前,沈梅君愣了会儿神,方想起来,自己昨夜睡在傅望舒房中,和傅望舒一床睡觉。
“醒了?要小解还是大解?我服侍你。”傅望舒看她,唇角微微上挑,带着调`戏狎`昵的笑意。
“不要你服侍。”沈梅君红了脸,低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