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能不和梅君说。
阎老太太分辩,这时又不是槐花开花的季节,傅府里也没栽种槐树,姑娘们用的香粉有桂花有茉莉花茶花,就没谁用槐花香粉的,她也料不到会出现这种情况。
“大少爷气坏了,阎老太太也觉得理亏,马上命人回去拿银票拿房契作补偿。”骆青意抹泪,“再多的银子又有什么样呢,咱只要人好好的。”
都已经这样了,说什么都多余,沈梅君沉吟着问道:“这么说,阎少爷突然发狂跟槐花粉有关?”
“肯定有关,阎老太太说,阎少爷虽然傻,但是从不会胡乱打人,以前也像这么发狂过一次,那次是她们还不知道,小厮带着阎少爷去槐树下玩,阎少爷发狂把那服侍的小厮打死了。”骆青意浑身颤抖,害怕地道:“梅君,还好你没事。”
这么瘫着生不如死,还不如给打死了,一了百了。
沈梅君无力地闭上眼睛后忽又睁开。
阎石开是朝自己奔过来后发疯的,也就是说,让他发疯的是自己身上带有槐花香味。
自己身上的槐花香味从何而来呢?沈梅君正沉思着,霞光来报,聚石斋的丫环欢儿来了。
“沈姑娘,昨日你被抬走后,奴婢自作主张把聚石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