捎回来什么好东西还要亲自去查收?不只傅太太心里嘀咕,沈梅君也很不解。
“沈姑娘,请。”向南诚前头走着,到马车前却不上车。
他不坐马车一起去商号吗?沈梅君犹疑着揭起车帘子。
马车里面坐着一个人,一袭青衫,面容清镌风华绝代,沉潭似的黑眸烟波浩渺,如梦似幻让人看不真切。
是傅望舒,沈梅君对上傅望舒的脸,整个人呆滞。
他不是去肃州了吗?怎么回来了?回来了为何又不回家?
沈梅君问不出话来,脑袋被傅望舒突如其来地出现冲击得杂乱无章,眼睛痴痴看着他无法转动。
傅望舒似乎很满意她的反应,低低地笑了一声,伸手抓住沈梅君的手把她往车上带。
车厢不窄,可她离他似乎太近了,两人脸对着脸,稍微动一下,鼻尖便会碰到鼻尖。
车厢里也好暗,除了傅望舒黑亮的眸瞳,别的东西都看不到。
灼热的吐息,还有薄荷似的清新的味道,冲击得沈梅君大脑发昏,忽然间便渴切地希望,傅望舒如以前那般对待自己。
马车行驶起来了,车轱辘咯吱咯吱悠悠响着。傅望舒把沈梅君推靠到车厢壁上,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