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打给他看?”骆展鹏奇怪道。
沈梅君呆呆地摸着脸,忽然明白过来,她娘以为傅望舒是那个对她心怀不轨的人,昨晚狠打她,是想保护她,人在屋檐下,她娘不能拿辱她的人如何,却能折磨自己的女儿,傅望舒如果对她有一两分爱意,定不忍看着她受责,会稍稍收敛。
沈梅君暗愧,错怪娘了,同时,对傅望舒的敬佩,又不知不觉更高了。
傅氏的名号在京城生意圈里无人不晓的,傅望舒人物俊雅气度高华,更是许多人心中的神仙一样的存在,翰墨斋掌柜看到傅望舒大驾光临,喜得亲自烧水泡茶殷勤招待。
傅望舒四处瞧了瞧,道:“我离京昨晚刚回来,才听说这事,小孩子家总想着独立不听话,其实要做什么,到自家商号也可以,不过他们既然与老掌柜签合约了,那就做下去。”
他话里话外没把画廊放在眼里,事实上,这样一家画廊,在傅氏旗下真不算什么,掌柜的也没觉得被他轻视了,不停点头附和,心里有些奇怪,听傅望舒言下之意,少年和姑娘是他的家人,那姑娘也罢了,少年穿的那么寒酸却是为何。
傅望舒在翰墨斋里面转了一圈,也不喝掌柜泡的茶,微一颔首告辞,走前目光扫过沈梅君,沈梅君略一怔,